白蒿麦饭有什么作用?
蒿子面,亦称蒿子馍或蒿子饭,是陕北清明节前的农家特粮特味。“好花不常开,好景不常在”,吃蒿子面的光景短暂,所以有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”的农人也趁着春天无雨,脱闲上山捋一把蒿叶,打一回蒿面。
蒿子,学名 Artemisia,亦称青蒿、黄花蒿、臭蒿、臭青等,属菊科蒿属。菊科为被子植物中成员最多的一大家族,蒿属又是菊科中成员最多的一大家族。我国有蒿本250余种,是拥有蒿种最多的国家之一。
蒿类植物都含挥发油,并有较浓的气味,少部分芳香可食,如芍蒿。大部分具辛辣臭味或苦味,不可口。陕北农村人制作蒿子馍、蒿子面吃的“黄花蒿”,是一种有1米多高的直立草本,头状花序,多数,圆筒形,集成不整齐的圆锥花序,有特殊香气,其根亦可入药。
春日,漫山遍野的黄花蒿,茎叶青青,嫩嫩的,鲜鲜的,散发着阵阵幽香。打蒿面是件挺开心的事儿。天刚破晓,村里的女人们就三三两两地结伴,带上竹篮、干粮,踩着晨露,踏着薄雾,向北山进发。到了目的地,便蹲将下来,撩起衣襟,捋起衣袖,用竹筷将蒿叶从茎秆上捻下来,放在衣襟里攒成一堆……一个多小时才捋一斤哩,所以妇女们一边打蒿面一边说笑逗乐,不然可就闷得慌哩!
竹蓝里的蒿叶将将冒尖,她们就收起农具回家。坐在水井台前,用刚挑上来清澈甘冽的井水淘洗蒿叶,这水,可是刚从几丈深的清泉里汲取上来的!淘好,用筲箕盛着从井口“咕咚”一声浸在冰凉的井水里,过个把钟头再捞出来洗净。
然后,就和入玉米面(陕北叫玉茭面),这玉茭面得是头年刚打下的新玉茭磨的面。先和成面团,再反复搓揉,将馍团擀成半厘米厚的饼,撒上盐末,再擀几下,折三折后擀成1厘米厚的饼,放在油纸上,锅里烧开水,再放油纸蒸馍,熟后就出锅。这蒿子馍吃时切成片(约0.5厘米厚),蘸着煎韭菜(热锅,凉油,下新鲜韭菜,加盐急炒)或煎洋葱(方法同前)吃。
用蒿子馍蘸煎韭菜或洋葱吃,那叫一个香!韭菜蘸蒿子馍,那叫一个爽!“有福不享享祸”,“不吃韭菜蘸蒿馍,过了一辈子是白活”之类的快乐歌唱起来了。
如果说,蒿子馍只是过过瘾,那么蒿子面才是打蒿面的主体。蒿子面的制作工序要复杂些,吃法也独特。
一、将蒿叶和玉茭面掺和,但蒿叶不能太多——太多蒸不成面团,不成饼状。
二、加水和面,蒿叶多加水,蒿叶少少加水,反复搓揉将蒿叶揉碎散开,面团成型。
三、将和好的面团擀成3厘米厚的面饼,入笼屉大火蒸约1小时。
四、面饼从锅里捞出来,用擀面杖撵一遍,使蒸好面饼里的草梗压断压碎,以免塞牙。
五、案板上摊开,上面撒一层干玉茭面,以免面块粘连。然后将面饼用刀切成数寸长,3厘米厚宽的面块,凉在背阴的地方晾干。这样蒿子面的制作就宣告完成了。
陕北女人是耐劳的,尽管忙完农活家务已很疲惫,但要赶在春天里打个蒿子面,这是陕北的“农事”,是陕北“时兴”的农活。陕北女人是幸福的,因为有春光,有青山,有好水,有新玉茭面,有黄花蒿,有亲人的欢声笑语。
蒿子面的吃法大体有二。
一、用温开水泡软,用笊篱